摘要:"五四"以來的主流文壇一直倡導現實主義,然而法國現實主義傳統在中國的正宗傳人李劼人推出其大河小說時,整個文壇卻集體沉默了,以至于他成為一個不該被重新發現而實際上是被重新發現的大作家。將大河小說說成是歷史小說與鄉土小說,不是要加以限定就是似是而非之論。《死水微瀾》中鄧幺姑的最后選擇成為她與《包法利夫人》中的愛瑪分道揚鑣的文化標志。當時四川民間最有勢力的是袍哥與教民,天生不安分的鄧幺姑剛剛與袍哥情人生死別離,又選擇了改嫁教民,她以通吃的姿態表明自己才是真正的人物。在鄧幺姑身上激情的浪漫與冷靜的務實同時并存,她最后的選擇令人想到后來莫言《紅高粱》中的"我奶奶"與《豐乳肥臀》中的母親。這種頑強地執著于生存的生命活力也是中華民族雖歷經苦難卻仍然生生不息的根基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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